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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银禄回忆:揭秘江青的家庭生活

发布日期:2025-08-12 17:20 点击次数:67

江青与毛岸英、毛岸青相关。

江青的童年孤寂,塑造了她独树一帜的个人主义观念,以及一种对人冷漠的怪异性格。家庭中,她缺乏亲密的亲人;职场中,她鲜有真挚的朋友;社交圈里,她难觅知音。即便是与子女之间,关系也颇为紧张。

毛岸英,系毛泽东与杨开慧的骨肉,深得毛泽东的钟爱,长年幼时便尝尽艰辛,曾与母亲一同身陷国民党监牢。母亲英勇就义后,毛岸英与弟弟毛岸青相依为命,靠售卖报纸、拾取废品度日。在党的地下组织的关照与帮助下,他们历经磨难,终得重返父亲身边,此后更远赴苏联深造。

1946年二月,毛岸英圆满完成了莫斯科大学的学业,重返延安。在那个午后,他步入了毛家坪,向父亲详尽地汇报了自己在异国求学的点点滴滴。

毛泽东听闻此事后,喜悦地表示:“你在苏联完成了大学学业,所获皆为纸面知识,尚不全面。你需要再接受一种教育,那就是‘劳动大学’的教育。在那里,你将学到许多书本之外的真知。你觉得我送你去如何?”

“嗯,好得很。”毛岸英应声答道。在告别之际,毛泽东亲自为他披上了自己修补过的灰色粗布衣衫,反复叮嘱他到了乡村,务必与农民同吃同住,共同劳作,虚心向他们学习。毛岸英谨记父亲的教诲,背负着小米、菜籽和被褥,踏上了前往“劳动大学”的征程。

毛岸英,一位既深谙父训又极具雄心壮志的杰出青年。后来,他投身工厂,辛勤劳作。新中国成立后,他被任命为北京机器总厂党支部副书记,胸怀壮志,意气风发,立志要在事业上有所建树。

朝鲜战争一爆发,他的内心便难以平静,即刻提交了加入中国人民志愿军的申请书。正逢彭德怀将军前往北京,向毛主席汇报志愿军总部的组建事宜。毛主席于是将毛岸英托付给彭将军,嘱托他带领岸英前往朝鲜,接受战争的洗礼。于是,毛岸英告别了养育他的祖国以及他最崇敬的父亲,此一别,便再也没有归来。

1950年11月25日,标志着志愿军第二战役开战的第一日,美军飞机对志愿军总部实施了轰炸,毛岸英同志不幸在此次袭击中英勇牺牲。江青女士比毛岸英同志年长仅七岁。自江青女士踏入毛氏家族以来,她与岸英同志的关系便一直不佳。江青女士曾向我们透露:

毛岸英是主席最为疼爱的孩子,这一点我并无异议,毕竟父爱子之心,人皆共情,无可指责。然而,毛岸英自视有才,通晓文墨,对我却始终抱持轻视的态度,性情暴躁,常常与我争执不休。尽管我年纪仅比他稍长,但在家庭关系中,我却是他的继母。每遇争执,主席总是责备于我,纵容他,因而他对我愈发无礼,尊重之心日渐淡薄。有时,我们相遇,他甚至不愿开口,扭头便走。唉,人已远去,何必再提,那些不愉快的往事,虽不愿再提,却又情不自禁地与你们这些后辈述说,实在是多余。

江青讨厌毛岸英是不足为奇的:一是因为岸英不是她亲生的;二是毛泽东喜欢岸英,江青嫉妒;三是根据中国的文化传统,长子在家庭中的身份和地位特殊,这对江青野心的发展,是一种障碍和威胁。

毛岸英、刘思齐

在踏上抗美援朝的征程之前,毛岸英与刘松林喜结连理,不久之后,刘松林在军队中找到了一份令她满意的工作。两人的感情基础坚实,生活过得和谐幸福。然而,江青与刘松林之间的关系却颇为紧张,刘松林曾坦言,江青自始至终对她抱持着“轻蔑、嘲讽、侮辱”的态度。

毛岸英在朝鲜战场上牺牲,毛泽东失去了亲爱的儿子,难过地掉下了眼泪,江青口中却经常哼着小曲子。刘松林说,岸英之死使江青感到“无限的狂喜”。毛岸英的葬礼,江青没有参加。而且,江青慢慢地对刘松林施加各种压力,逼她搬出中南海。后来,江青又没收了刘松林进出中南海大院的通行证。

刘松林听到毛泽东和江青争论她的前途问题。江青坚持取消给刘松林的生活补贴,毛泽东愤怒地对江青说:“只要我有一口气,我就要照顾刘松林。”毛泽东和刘松林谈话,抱怨江青的唠唠叨叨,抱怨她对毛岸英没有感情。

他怒火中烧,在室内来回徘徊,最终走到书架前,取下一本古籍,向松林朗读了一篇描绘树木与河流的浪漫散文:“树木年迈,叶落纷纷,最终缓缓倒下,走向生命的终结;而那一直守护着它的河流,在它逝去之际,亦深感哀伤,渐渐停滞,最终干涸。”毛泽东对松林说,江青对这个家的情感,尚不及河流对那棵大树的情感深厚。

毛岸英对江青冷漠的态度深表不满。在踏上赴朝战场的前夜,他对刘松林叮嘱道:“我一旦离去,你康复之后,每周六务必抽空探望父亲,切不可因我的离去而懈怠。”接着,他又对刘松林告诫:“江青全然只顾着自己,对岸青毫无关照,她并不真心疼爱我的父亲。我曾痛斥过她,若她真的不爱我父亲,那就请她走开,何必在此滞留。你也要小心,此人极重旧怨……”

江青最为反感的,莫过于毛岸青。岸青曾遭受头部重创,导致大脑受损,心理状况长期不佳。毛岸英在朝鲜的英勇牺牲,对岸青的心灵造成了更为沉重的打击,1951年秋季,他甚至曾一度爆发严重的精神分裂症。

彼时,他正于中央马列研究所供职,于办公室内与人争执,情绪失控。其父将他唤至中南海,试图以言辞开导,平息其怒火,助其恢复心境平和。然而,江青却对毛岸青怒目而视,严加斥责,并将其拘禁于一间密室之中。岸青的病情因此加剧。不久,他被转送至大连的一家医院接受治疗。在那里,他倾心于一位名叫徐姓的护士。江青对此十分恼怒,坚决反对他涉足感情之事。

江青提出,将岸青送往苏联接受治疗。在莫斯科,岸青再次坠入爱河,恋上了一位苏联护士。出乎众人意料,江青竟然公开表示,岸青应当与这位护士步入婚姻的殿堂。她的意图显然是希望岸青能在苏联安家,以此消除心头的一块重石。即便平日里节俭至极的江青,也慷慨地将项链与衣料送往莫斯科,作为赠予准新娘的礼物。遗憾的是,这段姻缘最终未能修成正果。

毛岸青、邵华与毛泽东在中南海

江青闻得岸青与刘松林之妹邵华坠入爱河的消息,宛如晴天霹雳,态度坚决地予以反对。她随即对岸青寄往中南海的信件进行严格控制,大量信件被扣留,其中一部分更被她付之一炬。

毛泽东察觉后,便致信岸青:“你所寄予我的信件,请勿交由他人代为转达,最好是由松林、邵华或李敏亲自转交给我。”毛泽东口中的“他人”,显然是指江青。在毛泽东的鼎力支持下,岸青与邵华喜结连理。

为此,江青好几年没有和岸青说话。江青阻止、反对岸青与邵华的婚事是显而易见的,她是怕他们结婚后会在毛家增强“杨开慧的势力”。江青这种怀疑使家中本来紧张的关系又进一步恶化。

江青与李敏

李敏,出生于1937年冬,陕西延安之地,乃贺子珍女士所出。次年,她随母亲贺子珍远赴莫斯科,共度时日。然而,1941年,德国的铁蹄踏入苏联,她们母女的生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。直至1949年春末夏初,李敏在母亲的陪伴下,踏上了归国的旅程,暂居于沈阳。同年,在姨母贺怡的引领下,她终于得以重返父亲的怀抱,回到了父亲毛泽东的身边。

李敏、孔令华会见毛主席

李敏的青春岁月,在北京师范大学附属女子中学的校园里悄然度过。凭借数年的勤奋攻读,她顺利考入了心仪的北师大。伴随着岁月的流转,她与原炮兵副司令员孔从洲之子孔令华喜结连理。婚后不久,李敏诞下一名男儿,起名孔继宁。

毛主席总是喜悦满怀,不时地拥抱、亲吻那可爱的小外孙。相较之下,江青对李敏一家态度冷淡,且常因一些微不足道的生活琐事挑起争端。经过深思熟虑,李敏向父亲提出迁出中南海的请求。毛主席不愿让他们距离过远,于是李敏与孔令华商议后,决定先迁至中南海内一处较为隐蔽的平房居住。

居住数月后,江青依旧频繁生事。李敏与孔令华遂携子女迁离了中南海。迁出之后,遵照江青的指令,他们持有的出入中南海的证件亦被收回。自此,李敏若欲重返中南海,便变得颇为不易。

据《毛泽东的感情世界》一书记述,由彬子编撰:

在“文革”早期阶段,李敏供职于国防科委院校局,而孔令华则在北京航空学院担任助教职位。尽管李敏阅读过父亲撰写的《我的一张大字报》,但她对于这场运动的真实含义仍旧感到困惑。面对“造反派”,她如此表达了自己的观点: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志向,你们选择造反,我未必会跟从。难道不参与造反就会被定罪,这又是什么逻辑?”

于是,有些人就把矛头指向李敏,开她的批斗会,进而将她关押五个月之久,教育战线在运动中首当其冲,深受破坏。

被江青封为‘四大学生领袖'之一的韩爱晶,说李敏不是江青生的,孔令华是埋在毛主席身边的定时炸弹,扬言一定把他们从毛主席身边挖掉。

韩爱晶在引发北航骚动之际,亦将贪婪之手伸向国防科委机构,将曾于长征途中不幸折断双腿的钟赤兵副主任掳至北航大会,进行批斗。

李敏与孔令华均坚信这是江青一伙人所为的诡计,遂决定前往中南海向毛主席亲自汇报。历经重重困难,李敏终抵毛泽东的居所。不料,进门之际,她竟与江青不期而遇。

江青一时得意,瞥见李敏后便讽刺道:“瞧,小保皇又回来了!如今正值运动时期,她回来有何目的?难道是想探听内情?”

江青嘲讽李敏的言辞,毛泽东听得一清二楚。他随即从座位上起身,步向门口,招呼李敏道:“成为小保皇又如何?回来了解情况,光明磊落,开展运动却不允许女儿与父亲相见,实在荒谬至极!”

他把李敏拉到屋里,仔细听取了李敏反映的情况。他对批斗钟赤兵的行为明确表示反对,说:‘钟赤兵是好人,是打仗出来的,是有功的。并要求李敏回去传达。这话后来有效地保护了钟赤兵。

自毛泽东同志患病直至他离世,李敏女士仅得以与父亲相见三次。

起初,李敏在孔令华所属部队的驻扎地,接到了毛远新打来的长途电话,电话那头传来了毛泽东病情危重的消息,请求李敏立刻前去看望。待李敏匆忙返回家中,欲见父亲时,江青却只允许她匆匆一瞥,随即催促她离开,言道:“主席已经度过危险期,病情大有好转,你先回去吧。”然而李敏不愿离去,坚持道:“此时此刻,我愿陪伴在父亲身边。”

“留在此处,若主席出了事,你能否承担后果?”江青语气冷酷而坚决。“你若再如此,我便不再准许你探访。”

李敏执意不愿离开,怒气冲冲地说:“难道我爸爸还需要你劝她吗?”

果然,自那以后,李敏便再无父亲的消息传来,亦无人向她透露毛主席的健康状况。她曾前往中南海门前,恳求得以面见,却未能如愿以偿。

李敏第二次得以与父亲相见,是在她从中央发布的文件中得知毛泽东健康状况的消息后,她毅然决然,毫不犹豫地前往中南海门前,请求觐见。这一次,她的请求得到了应允,终于得以见到久违的父亲。

毛泽东卧床休养,疾病之苦侵袭着他,使得他的面容略显憔悴,语声亦显微弱。然而,他的神志却依然清醒。当李敏立于床前时,他紧紧握住她的手,缓缓说道:“娇娇,你来看我了。”李敏轻轻地点了点头。

数日之后,李敏接到了中办的通知,要求她前去看望毛泽东。一辆中办派出的轿车将她载入了中南海的深处。她原本以为父亲病情已有所好转,岂料却得知他已与世长辞,不禁悲痛欲绝,放声大哭。

父亲离世,李敏恳切地希望能为父亲守灵,然而江青却未允准。无奈之下,她只得连续数日排队,融入首都民众瞻仰毛泽东遗容的行列中,步入父亲的灵堂,肃穆地站立,向父亲作最后的告别。

我对彬子的描述进行了详尽的核实,其内容相当真实。1971年8月上旬,江青在青岛度假期间,某日与李敏会面后,她向我提及:

李敏这孩子外表文静,举止贤淑,对我总是恭恭敬敬,言语不多,然而她内心却深藏心机。国防科委中有一位名叫钟赤兵的高级干部,他对我怀恨在心,且反对中央文革,而李敏却偏要维护他,甚至鼓动主席也来保护他。她的这一行为,显然是在针对我。孔令华也不听从我的劝告,这真是让人头疼。我们这个家庭关系错综复杂,我与主席家族成员的相处颇为不易。李敏便是其中的典型代表。

江青与李讷

李讷,出生于1940年8月3日的延安,乃江青所出。江青曾多次向工作人员表达她的观点:“共产党员应以工作为重,不应涉足生育,生育之事非我党人士所宜。我诞下李讷实为一次失策。在她尚未降生前,我本无意抚养她,然主席钟爱孩童,我亦只得顺应其意,将她抚养成人。”

在战火纷飞的岁月里,居无定所,生活艰辛,李讷在六七岁的年纪尚无法接受正规的学校教育,唯有保姆为她启蒙,教她认字。直至抵达西柏坡,她才得以步入小学的校门。迁往京城后,她转入万寿路的育英小学,插班进入四年级学习。李讷聪慧机敏,勤奋好学,成绩斐然。

1953年,我考入北师大附属女子中学,随后在1959年成功跻身北大历史系。然而,在1960年那个艰难的岁月里,由于营养不良,我全身浮肿,不幸患上重病。为此,我在1961年不得不休学一年。最终,在1965年,我得以顺利完成大学学业。

彼时李讷担任《解放军报》总编领导小组的组长)。在“文革”期间,政治斗争愈发激烈且错综复杂,而《解放军报》作为军队内部的党报,其地位尤为关键。

一位经验尚浅的青年肩负起如此关键的领导重任,不仅日常事务繁重,还需投身于政治斗争,协调各方关系,满足江青的政治要求,其面临的挑战不言而喻。李讷精神长期处于高度紧张状态,身体状况明显下滑,食欲不振,即便每晚服用大量安眠药,也难以安眠。

毛主席与江青、李讷于延安相聚。

1967年10月的伊始,我便被分配至江青身边工作。当时,江青居于钓鱼台11号楼,而李讷亦同住于此,她的住处与我之办公室及宿舍仅一墙之隔。我较她年长两岁,她常亲切地称呼我为“杨大哥”。她对工作人员的态度颇为尊敬。

那日,她听闻母亲唤我“小杨”,便戏谑地以“小杨”称呼我。不料母亲却予以斥责:“肖力啊,我固然可以称他为‘小杨’,但你却不可如此。他毕竟比你年长两岁。”自那以后,她时而以“杨大哥”相称,时而尊称“银禄同志”,亦或是亲切地叫作“老杨”。

江青的办公室配备两部,厨房一部,大门前一部,而我所在的办公室与宿舍共用一部。

李讷的宿舍虽无电话之设,然而她身担解放军报社总编重任,报社诸多重大事宜需向她请示汇报,而她亦认为任何重要事项均应通报报社,因此,她时常来到我的住处,或是接听或是拨打电话。

情绪低落时,她有时会在电话中对对方发火。她担心母亲会听到通话声,因此每次接听或拨打电话时,都会将房门紧闭,通话时间往往相当长。待江青入睡之后,我便迅速整理文件资料,关紧房门入睡。通常情况下,我刚刚躺下,李讷的电话铃声便在屋外响起,她要进我的房间来通电话。

“请进。”她通话的时间,短则十分钟,长则超过一个多小时。夜间办公的江青,常在深夜时分多次打扰,一个晚上有时会来四五次,电话铃声此起彼伏,让我也渐渐陷入了神经衰弱的困扰,不得不依赖安眠药来入眠。尽管我嘴上不便直言,内心却是极度的烦闷。

杨银禄

随后,我鼓起勇气向汪东兴提出,希望为李讷安配置一部电话,并协助她将宿舍从一楼搬迁至二楼。汪东兴迅速应允,并亲自出面说服她接受搬迁。李讷对此表示同意。为了给她提供一个舒适的居住环境,我们安排了房间清扫、家具布置以及电话安装等工作,期间,我们邀请她暂居于丰泽园。

李讷离去后,趁着江青前往人民大会堂参加会议的空档,我们迅速将李讷的居所打扫整洁,布置了家具,并完成了搬迁工作。我特地派人前往中南海,将新宿舍的钥匙亲手交到了她的手中。遗憾的是,我未能事先为她安装电话,这在安排上显得不够周全。

两天后,李讷拨通了我的电话,好奇地问道:“是你让我去找汪叔叔,让我搬家的事吗?”我回应:“正是如此。”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难道是嫌我烦,想要让我离你远些吗?”李讷继续追问。我耐心地解释道:“并非如此,我这么做完全是出于对你的关心。二层只有江青同志和你居住,那里较为宁静,你身体不适,睡眠质量不佳,楼下人声鼎沸,会影响你的休息。”

“你能否在近期抽空回来一趟?想请你过目一下家具的摆放是否得当,还有电话该安装在哪里?”

“我不会交出钥匙,也不会打开门,更不能破坏锁具,你必须在今天之内为我安装好电话,这是我的指令。”

11966年8月18日,李讷女士陪同毛泽东主席于天安门城楼隆重接见了红卫兵。

在“文革”动荡的岁月里,李讷的性格和对待我们工作人员的态度经历了显著的转变。我首次听闻她如此不讲理的言论。我直言不讳地指出:“肖力同志,作为毛主席的子女,您如今身居要职,怎可如此失控,违背常理?我们年纪相仿,您为何不懂得尊重他人?”

她稍作停顿,然后轻声说道:“我可能有些无理取闹了,你有什么好办法吗?”我回应道:“若你继续如此,我可能得考虑向上级反映情况。”她急忙制止:“请不要这么做,我不想让父亲知道。”见她态度有所缓和,我温和地提议:“那我们就先不谈这个,等你方便的时候,请抽空过来,以便我们尽快完成电话线的安装。”她点头答应:“好的,我之前的言行确实不当,请不要介意,我心情不佳,向你道歉。”

我并不责怪李讷的无理举动。我深知她那时的困境:工作量繁重,压力巨大,江青不仅未能给予她足够的母爱,还频繁指示她做这做那,她的精神几乎濒临崩溃。此外,那时她已29岁,仍未找到伴侣,江青对她的婚姻问题关注不足。鉴于江青的猜疑心重,反复无常,又有谁敢为她介绍对象呢?

众人对她多持表面应付,避之不及,李讷所承受的困扰不难想见。在这样的环境中,作为母亲的江青并未关注女儿的身体健康,反倒是热衷于权力的掌控。在她的提议下,李讷曾先后任职中央文革办事组组长、中共北京市平谷县委书记、北京市委书记等要职。

1970年夏季,李讷的神经衰弱症状愈发严重,身体状况几近崩溃。在中央办公厅领导的建议下,并经毛泽东与江青的批准,李讷被安排至江西进贤县的中央办公厅五七学校。在那里,她得以一边休养,一边适度参与劳动锻炼,以此达到舒缓神经、改善睡眠、提升食欲以及增强体质的目的。

中办五七学校的众多学员都熟知李讷,对她敬重有加,关怀备至,连队的领导亦对她格外关照。然而,李讷自律甚严,与众人一同劳作、共餐、休憩,毫无畏难情绪,不怕脏累,常常汗流浃背,泥泞满身。她与领导和同事的关系和谐融洽,赢得了各方的一致好评。数月之后,李讷的神经衰弱症状显著减轻,睡眠质量提升,食欲大增,体质亦明显增强。

1971年春日某日,毛泽东与江青收到一封来自中办五七学校校长——毛远新的姻亲曹全夫(毛远志之夫君)的信件。信中提及,李讷在五七学校的生活颇为顺利,受到了充分的锻炼,并且已在该校觅得一位伴侣,名为小徐,乃中央直属机关事务管理局的职员,亦于五七学校参与劳动。这位同志身体强健,政治立场坚定,年纪略逊于李讷,其父为山海关车站的扳道工。小徐的出身背景纯洁无瑕,个人品质亦佳,目前两人感情和睦。若主席及江青同志予以同意,他们计划不久后登记成婚。

毛泽东在信中批示道:“孩子的婚姻应让孩子自己作主,我们不宜加以干预。”江青阅读信件后,沉默不语。鉴于主席已明确表达立场,即便江青持有异议,她也难以提出不同意见。此信在办公室搁置数日,江青始终未作出回应。

“在她精神状态良好的时候,请你提醒她予以批阅。”我点头答应:“好的,我将立即去提醒她。”

抵达江青的办公场所时,她正审阅文件。得益于昨晚的充足睡眠,她并未显得焦虑不安。我询问道:“江青同志,您是否已审阅了曹全夫同志的信件?据汪东兴同志电话告知,李讷正等待您的回复。”

此刻,江青将手中的文件猛地掷于茶几之上,愤懑地言道:“李讷这孩子,对待婚姻大事竟如此草率,找男朋友竟未与我们商议,也未征求长辈们的意见,擅自作主,真是‘儿大不由父’啊!男子大了自然应当成家,女子大了也应嫁人,随她去吧。”言罢,她拿起笔,在她的名字旁画了一个圈。

搁下手中的笔,她猛地掷出一封信,急切地问道:“小杨,你对这位小徐有所了解吗?他的近况如何?若你有所知情,务必告知,隐瞒不报可是欺君之罪!快说!”我回应道:“我对小徐并不熟悉,对他的情况一无所知。曹全夫同志身为中办五七学校的校长,他所提供的信息是代表组织立场,应当对其言辞予以信任。”

“是的,曹全夫同志不仅是我们的校长,还是我们家族的一员。正因为我对他的话语深信不疑,所以我认为他与李讷并不相配。两个家庭的背景悬殊,他们的教育水平及职位级别也有很大差距,我难以相信他们能有共同话题,能够长久相伴。你又是如何看待这一点的呢?”江青询问道。

我言:“情谊之道,似水般流转,无所不包。固然,江青同志的观点不乏道理。然而,追求完美和谐实属不易。愿望虽美好,但心之所想,往往难以在现实之中得以成真。”

“这并非仅仅是说得有理,而是绝对正确。不信你就拭目以待,只有出了问题才显得不寻常。”江青不悦地回应道。我心想:哪有母亲会希望自己的子女婚姻出现问题的呢?

一周之后,李讷与徐先生满怀喜悦地步入了婚姻的殿堂。婚礼仪式简约而不失庄重,双方的家长均未出席。在结婚之际,毛泽东同志特地派遣人手,赠予李讷与徐先生一套《马克思恩格斯全集》作为婚礼的纪念。仪式的筹备由曹全夫先生一手操持,食堂精心准备了简单的两桌宴席,五七学校的几位领导亦莅临现场。众人共进美餐,品尝糖果,轻吸香烟,便完成了这简单而朴实的婚礼。

恩爱的新婚夫妇于婚后踏上了北京之旅,以丰泽园为家,共度甜蜜的蜜月时光。然而,或许是南方与北方的气候差异让李讷难以迅速适应,又或是婚后的生活让她感到些许不适应,她频繁地感冒发烧。江青借此挑起事端,质疑小徐的身体状况,质问为何李讷总是发烧不止,并下令小徐前往医院进行全面检查。经检查,结果显示小徐的身体并无大碍。

树欲静而风不止。两人的婚姻并未向好的方向发展。有一天,江青到中南海看望李讷和小徐。江青听人说过小徐的字写得不错,就检查小徐的笔记本,看看他的字到底如何。刚开始还夸他字写得的确不错,后来发现小徐的笔记本上记有中南海和钓鱼台的几个电话号码(作为毛主席的女婿,为了联系方便记几个电话号码是很正常的),多疑的江青回到钓鱼台后大做文章。

江青说:“他这是想干什么?我看他像一个特务,不然他写那么多电话号码有什么用,应该叫他立即离开中南海,也不准他到钓鱼台来,叫他离主席和我远远的,我不想再见到他。”

“记下几个电话号码并不能说明什么,毕竟为了方便联系,多数人都会拥有一本电话号码簿。若您对他有所疑虑,不妨通过组织与他进行沟通。您可以提醒他,出于对电话号码信息安全的考虑,尽量避免用笔记记录,并强调保密的重要性。李讷与小徐的婚姻生活刚刚起步,此时将他们分开,恐怕并非明智之举。若您觉得小徐存在问题,那么教育应当是首要手段,频繁动用组织措施,往往难以取得理想的效果。”

“你只是我们家中的一名小小职员,你并无资格发表任何意见。”

我的看法和对小徐的处理,纯属我家内部事务,外界人士无权置喙。你若觉得他是个好人,请出示证据。而我坚信他品行不端,有间谍嫌疑,证据确凿,电话号码即是明证。请立即将春桥同志召至我处,我有要事需与他商议,以便在听取他的意见后做出决断。此处无需你发表意见,更无权对我指手画脚。

张春桥行动迅速,仅用十分钟便抵达了钓鱼台10号楼。我引领他步入宽敞的大客厅后,随即退出了。至于他们交谈了何事,我无从得知。然而,他们很快便达成共识,决定将小徐送往石家庄铁道学院深造。

表面看来,此决定并无不妥,送小徐深造无疑是一项积极的举措。然而,其背后的真实意图却令人匪夷所思——旨在让李讷与小徐各自一方,削弱他们之间的情感纽带,为即将到来的婚姻破裂铺路。面对新婚燕尔的李讷和小徐,此举无疑给李讷带来了难以言说的痛楚。李讷性格刚毅,宁愿忍受痛苦,亦不愿向母亲低头求助。自此,李讷与小徐便永别了。

李讷,命运多舛,竟意外发现自己怀有身孕。这突如其来的变故,加之心灵的巨大压力和身体的痛苦折磨,使得她的神经衰弱愈发严重,情绪起伏不定。她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兴趣,整日足不出户,食欲不振,夜不能寐,不得不依赖安眠药来缓解症状。与此同时,她对母亲的态度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从昔日的敬畏与尊重,到如今的不理不睬,她开始挑剔母亲的一切行为,不愿倾听她的话语,甚至时常在见面时引发争执。

印象深刻的几件事:

1972年伊始,正值“批林整风”运动之际,江青突然对中央办公厅副主任王良恩发起攻击,同时亦有所指针对汪东兴,其势猛烈异常。某日深夜,江青假借参观八一电影制片厂之名,约请了在京的六位中央政治局委员。抵达八一厂时,已是午夜时分,演职员们均已入睡。江青随即下令,将他们从被窝中唤醒,召开了一场针对全体演职员的大会。

她并未涉猎电影艺术,而是深入探讨“批林整风”的深远意义。她的讲述围绕着一个中央办公厅的丑恶人物展开,此人名叫王良恩,并非周恩来总理的秘书,而是中央办公厅的副主任。他曾列席中央政治局会议,权力颇大。九届二中全会6号简报的问世,他也被牵涉其中,而这完全是由江青强加于他的罪名。

王良恩难以承受这股政治压力,含冤而终。那日清晨,汪东兴来电,语气沉重地说:“糟糕至极,王良恩同志不堪重负,选择了以死明志。江青同志醒来后,请你转告她。”我遵命向江青汇报,她却喜形于色:“妙极!这恰恰证明了王良恩此人有问题,他这是畏罪自杀,死得其所!”

此后,批王简报如潮水般接连不断。一日,江青命我将六期批王简报送往中南海,呈交给李讷。我抵达丰泽园李讷的住所,只见她正焦躁地在室内来回踱步。见我到来,她显得有些不耐烦地询问:“你又是受江青之命来此打扰我。我并非无所不知,何须劳烦你这位杨大秘书大驾光临?”

我调侃道:“这到底是你的谦逊之举,还是对我有所指摘?”李讷带着疲惫与红肿的眼神瞥了我一下,回应道:“我只是在开个玩笑,针对的是她,并非针对你。不必太过认真。”我轻松地笑了笑,接着说:“那就别拿玩笑当真了,你妈妈让我给你带来一些简报,你看看吧。”

李讷接过文件,匆匆浏览了标题后,怒气冲冲地高声喊道:“这玩意儿给我看有何用?”话音未落,便将文件从窗户掷出,散落至院中。我急忙说道:“李讷,即便你不欲细读,也请别随意丢弃,万一遗失若干,我难以向人解释。”李讷回应道:“告知他们,今后无需再送此类杂乱无章的文件给我,我对此早已不胜其烦。”

起初,我对她的烦恼感到困惑:是持续不断的政治运动让她心生厌烦,还是江青不断推翻领导人让她苦不堪言?在三月底至四月初的一个凌晨三点,李讷抵达钓鱼台江青居住的10号楼,迫切希望见到江青。江青刚入睡,门口值班人员告知:“江青同志正在休息,此刻不宜打扰。”然而,李讷并未理会劝阻,坚定地往里走去。

我对李讷说道:“江青同志近期出现了植物神经紊乱,睡眠质量不佳,这您是有所了解的。若此刻打扰她,恐怕她今晚便无法安眠了。若她因此怪罪,我们恐怕难以承受。还请您立刻返回,待她醒来后,我会告知她,提及您晚间曾前来探望。若她同意您前来,我会立刻通知您,再次感谢您的配合。若不然,我们恐怕会陷入困境。”

李讷言道:“你担忧她夜晚难以安眠,却未曾关心我亦难以入眠。你只需吩咐护士给我几颗安眠药,我即刻便离开,免得给你们增添麻烦。”按理,李讷若无法入睡,给予她安眠药本无过错。然而,江青曾下达严令:“李讷所服用的安眠药剂量过大,且她目前正身怀六甲,未经我的许可,任何人不得再给她安眠药。若有人未经我同意擅自给予她安眠药,将依法严惩。”

面对江青的指令,我们不敢有丝毫违背。因此,我对李讷说道:“江青同志曾明确指示,若无她的具体指令,我们不敢擅自将安眠药提供给您。请您稍作忍耐,待江青同志起床后,我将即刻去请示。还请您谅解,我们实在是迫不得已。”

“让开!我要进去!”

今晚李讷若不见到江青,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。我遂上前劝慰道:“请息怒稍待,我会先请护士进去唤醒江青同志。”李讷急促地喘息着,不耐烦地坐在沙发上等待着。大约过了两分钟,护士从江青的卧室内走出,告知:“江青同志已被唤醒,并同意李讷前来。”

李讷面色平静,步履匆匆地踏入室内。我环顾四周,时间已是凌晨四点。李讷刚踏入不到十分钟,江青便焦急地拉响铃声,呼唤秘书、警卫员及护士。我们困惑于江青卧室中究竟发生了何事,急忙跟随进入。只见江青身着睡袍,坐在床榻之上,李讷则坐在地毯上,两人均显得气喘吁吁。

江青大声吼道:“看你这个样子,哪像主席和我的女儿,简直就像一个泼妇,你给我滚出去!”李讷也气得大声说:“你哪像一个做妈妈的,你的心也太狠了,你对你的女儿都不知道心疼,你还心疼谁呀?向你讨几片安眠药都不给呀,你知道睡不着觉有多么痛苦,你只知道关心你自己!”

这是我首次目睹她们母女俩公开争执。在众目睽睽之下,江青深感自身的母仪风范尽失,更觉得那曾经高高在上的“伟大旗手”之尊已不复存在。她怒斥李讷:“立刻给我从这里离开!我再也不要见到你!”

彼时,李讷已怀胎七月有余,腹部隆起,坐在地毯上,呼吸急促,口中念念有词。江青对我们高声斥责道:“你们还愣在这里看什么?莫非是在欣赏我们家的闹剧?这等光景有何可看?还不快将她带走!”

“不,不给我安眠药,我绝不离开。”她的语气坚定无比。江青声音颤抖地说:“将她带出去,无需与她多言。”

李讷身材魁梧,体重较重,我们三人合力也难以将她搬动。于是,我们召唤了两名小伙子,并搬来了一把宽敞的椅子,将她缓缓抬至椅上。在三人分担抬力,另一人辅佐之下,历经一番努力,终于将她安置于门厅。经过长时间的耐心劝导,她才勉力坐进车内,离开了。

登车之后,她深感从中南海匆匆赶往母亲处索要安眠药却未能如愿,返程至中南海后更是难以入眠。无奈之下,她决定设法再取得几片。车辆行驶至约一百米远的弯道时,李讷毅然决然地跳下车,坐在马路边不再前行。无论司机贾德祥如何劝慰,她都不为所动。面对此情此景,小贾束手无策,只得再次跑回10号楼,将我们召唤过去。

在这春寒料峭之际,凌晨的气温更是刺骨寒冷。一位孕妇孤零零地坐在冰凉的马路边,令人见之心生怜悯,何况她还是毛主席深爱的孩子。李讷见我们到来,便带着一丝俏皮地说:“她心肠如此狠辣,不肯给我安眠药,你们也如此坚持原则,真是不知变通。今天若不给我药,我便誓不罢休。”

我回应道:“目前您正怀着身孕,过量服用安眠药对胎儿不利。请您先行回家,待江青同志醒来后,我们再向她进行汇报。她曾下达严令,禁止为我们提供安眠药,我们对此命令不敢有丝毫违背,还请您理解我们面临的困境。”

李讷感慨道:“你的话我认同,我也能体会你们的立场。然而,又有谁能真正理解我的处境呢?除非提供药物,否则我不会离开。”面对这一困境,我们束手无策,我只好匆忙回到10号楼,鼓起勇气给中央办公厅副主任、警卫局副局长张耀祠拨通了电话,向他说明了情况,并请教该如何应对。

“江青同志与李讷同志之间的关系演变至此,实在出乎我们的预料。若我此刻同意给她安眠药,一旦江青同志得知,恐怕会责怪我,我该如何解释?再者,若李讷服用后出现意外,后果不堪设想。因此,我无法同意她的请求。还请您劝她返回中南海,待天明后再做商议。”

我立刻感到焦虑:“她若不答应,便不肯离开,若在街头久坐,恐怕会有不测,给她一些安眠药,将她送走似乎是个简便之策。若是江青同志追究责任,我和你一同承担。除此之外,我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。”

张耀祠面露难色,最终不甚情愿地开口:“那就给她几颗吧。”我感激地说:“张主任,您已经安睡,我竟在此打扰,实属过意不去。”张耀祠笑着回应:“不必客气,你们也是通宵未眠啊。”我立刻指示护士为李讷准备了三颗安眠药,不一会儿,李讷便安静地离开了。

李讷离去后,江青再度沉入了梦乡。醒来时,她如同往日般完成了洗漱,享用早餐,随后前往办公室审阅文件。铃声响起,她唤我入内,并未询问李讷离去的详情,反而严肃地说:“你们要记住,我入睡极为不易,除非主席有事相召,否则无人能打扰到我休息。”

“当然记得。”我应声。“李讷突然来访,你为何要把我吵醒?昨晚你犯了个严重的错误,竟然让一个孩子深夜闯入我的房间喧哗,你打算如何解释这行为呢?”

我阐述道:“李讷因失眠前来寻求安眠药,遵循您的指示,我们未能满足她的请求。她情绪激动,试图闯入您的卧房,我们费了很大力气才将她阻挡。若她真的闯入,恐怕会令您大吃一惊。由于我无法说服她离开,只得请护士唤醒您。请您对我进行批评,我是这里的负责人,此事与同事无关。”

江青晃动着脑袋,语气坚决地说:“罢了,罢了,既然是首次犯错,以后切莫再犯。传令下去,自今日起,李讷不得踏入钓鱼台,亦不得进入我居住的楼宇,我不想再见到她。若有谁敢擅自放她进入,我便追究其责;任何敢于违抗我命令的人,我必将严惩不贷。”

我把江青的命令报告汪东兴,请他通过警卫局通知钓鱼台各个大门。汪东兴听了以后,笑着说:“江青的命令能行得通吗?李讷是主席和她的孩子,她硬往钓鱼台闯谁能拦得住哇?我看行不通。江青的命令我可以传达,行不行得通再说吧,我看主席也不会同意江青这样对付他们的孩子的。”

江青的指令迅速下达至钓鱼台各入口,守卫与值班人员均一丝不苟地执行。某日,李讷果真抵达钓鱼台东侧大门,却遭守卫拒绝入内,称此乃上级所令。她回应道:“我乃江青之女,母女情谊尚未断绝,我来探望母亲,岂容阻拦?你们的上司又是何人?我要去找她!”

卫兵无奈地坦诚相告:“此事乃江青同志的指令,当前不得让您进入钓鱼台,我们不敢违抗上级的号令,还请您谅解。”李讷怒气冲冲地回应:“谅解?又有谁能真正体会我的心情呢?我看若有人胆敢阻拦,我必与之抗争到底!”言罢,她径直向前走去。在这种形势下,又有谁敢阻拦她呢?

江青与李讷每次见面都争执不断。江青屡次向我们追问:“究竟是谁将李讷带入了钓鱼台?”我坦白回应:“实在是无法阻止,哨兵也不能采取武力手段。”面对我的回答,江青只能无奈地叹息,身体不自觉地冒出虚汗。

1972年五月,李讷喜得贵子,婴儿健康无恙。我将这一喜讯告知江青,但她并未流露出喜悦之情。她既未询问母子二人健康状况,也未表示要亲自探望,只是轻轻点头,回应道:“知道了。”我见状,便打趣地说:“李讷添丁进口,江青同志如今成了外婆,难道不感到欣慰吗?”

江青语气平淡地说道:“生育子女,于我看来并无什么值得喜悦之处。身为共产党员,育儿并非雅事,此乃非党员之职责。党员一旦生育,便如同在脖子上套上了一道无形的枷锁,生育子女越多,枷锁亦越沉重。对党员而言,生育非喜,实为忧。至于我家的女儿,她生下孩子后,竟不让我称她为‘姥姥’,这称呼听起来多么刺耳。‘姥姥’二字,意味着‘老’,她也不愿称呼我为‘外婆’,只愿我称她为‘奶奶’。至于对我的丈夫,她更是不称‘姥爷’,而是直呼‘爷爷’。”

李讷喜得贵子,心灵得到了慰藉,仿佛脱胎换骨般喜悦。孩子满月之际,她便迫不及待地来到钓鱼台探望我们,并带来了丰厚的喜糖。与我们的愉快交谈后,她才告别离去探望母亲。大约十分钟后,母女俩一同现身,却未见喜悦之色。那时,我们对于江青的心情感到困惑:女儿新添贵子,为何不露喜色?

李讷失去了母爱的庇护,又缺乏丈夫的体贴关怀,孩子又是她的沉重负担。因此,她的精神状态并未能持久保持,不久便陷入低谷,这一次的跌落更为严重。以至于连日常生活的自理都变得困难重重。为了照顾孩子,她不得不将年幼的儿子送至幼儿园,由警卫战士负责接送。儿子放学回家后,便与警卫战士同吃同睡。那孩子长相俊美,聪明伶俐,言辞表达尤为出色。

一日归途中,他瞥见一名孩童脚蹬小皮鞋,手握冰棍,稚嫩的小脸仰向一位解放军叔叔,轻声说道:“叔叔,我不吃这冰棍,省下钱来我也想买双皮鞋。”显而易见,孩子心中既渴望品尝冰棍,又梦想拥有皮鞋。那位警卫战士,尽管津贴微薄(新兵每月仅得六元),仍慷慨地用自己五分钱买来冰棍,孩子迫不及待地接过,连声道谢。然而,他并未迫不及待地咬上一口,而是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舔食,那份珍惜与无奈,令人心生怜悯。

李讷因病无法亲自照看孩子,这一点江青心知肚明。然而,对于这个外孙,她却置若罔闻,更谈不上关怀。从出生到成年,这个外孙从未得到她的一丝关爱,甚至连一次拥抱都未曾拥有。她对徐家的孩子也抱有轻蔑的态度,同样瞧不起李讷与徐家的孩子。

李讷与王景清

李讷如今享有美满的家庭生活,她的丈夫名为王景清,他体格强健,性格忠厚老实,性情纯朴,对家务事勤勉操持。李讷身体略有不适,但王景清对她体贴入微,关怀备至。这对夫妇感情深厚,过着平静而幸福的生活。中央领导对李讷亦关怀备至。

昔日,李讷所居之地与签约医院相隔不远,就医颇为便捷。然而,迁居后,住所与合同医院相去甚远,求医需先搭乘地铁,继而换乘公交。如今,李讷体型偏胖,上下车实属不易。

得知这一情况后,中央领导特地安排了一辆小型轿车供李讷使用,虽非专属,却确保了她的出行需求。此举有效缓解了她就医时的交通困境。对于组织的关怀与关照,李讷表达了由衷的感激之情。

江青与毛远新

毛远新,系毛泽东主席之幼弟毛泽民与朱旦华的嗣子,于1941年2月降临人世,出生在新疆之地。遗憾的是,1943年9月,毛泽民先生在迪化(现名乌鲁木齐)遭遇新疆军阀盛世才的暗害。彼时,毛远新尚在襁褓之中,仅两三岁光景,便与母亲共度囚徒生涯。

1945年夏日,朱旦华携四岁稚童毛远新踏至延安。至1951年,毛远新得以亲近毛泽东。毛泽东与江青视毛远新如己出,悉心呵护与栽培。毛远新的青少年时光,便是在101中学的校园里度过的。

他于1960年考入清华大学,继而转入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,成为该校的杰出学子。1965年,他毕业后,秉承毛泽东的讲话精神,毛远新选择投身于云南的防空导弹部队,真正地成了一名专业的炮手。

毛远新

1966年9月,毛远新重返北京。应毛泽东之邀,他投身于“文化大革命”的洪流之中,并被期望全面参与某单位“文革”的全程。随后,他前往哈尔滨,投身于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的“文革”浪潮,并牵头组建了“哈军工红色造反团”,由此成为了当地红卫兵的领军人物。

1968年5月14日,辽宁省革命委员会正式成立,他荣任副主任一职。此后,他历任中共辽宁省委副书记、沈阳军区政治部主任、中共辽宁省委书记以及沈阳军区政治委员。在“文化大革命”时期,他三次担任联络员的职务:一次是作为周恩来总理的联络员,另一次是负责处理东北地区两派矛盾的联络员,而最后一次则是担任毛泽东主席的联络员。

鉴于毛远新在东北与北京两地均有要事在身,他频繁穿梭于两地之间。抵达北京时,他多选择住在钓鱼台江青的居所。他待人亲切,态度温和,能与工作人员和谐相处。当时,我们工作人员对他留下了良好的印象,彼此间关系融洽。

某日,他戏谑道:“我来教你们一句英语,‘三头牛,没有马骑’。”此言一出,“非常感谢”的含义顿时变得趣味盎然,众人皆被他逗得笑声连连。每逢他踏足北京,总会携带自东北而来的糖果,慷慨地分发给在座的朋友们。

某日,他自发提议与我进行一场扳手腕的较量。他右手臂的力道颇为强劲,结果我败下阵来。然而,作为左撇子,当我改用左手时,他却不敌我手。一番激战后,我们均气喘吁吁,紧接着却又相视大笑。

江青对毛远新的态度时冷时热。据时任江青的机要秘书阎长贵所述,在毛远新担任处理东北两派问题联络员期间,某日清晨,江青遇见了毛远新,随即对他大加赞赏,喜悦之情溢于言表,她笑着说道:“你是个好孩子,留下来担任联络员是极好的,一定要好好干!”

临近1968年岁末与1969年初之际,江青心生疑窦,她怀疑自己居住的11号楼中藏有窃听设备。然而,她并未将此情告知我们中的任何一人,仅是悄悄派遣毛远新对楼内各个隐蔽角落进行秘密巡查。某日,江青外出参加会议,毛远新手持手电筒、携带小锤子与小钢锯,悄无声息地攀至二楼顶棚进行检查。

“里面有人吗?”却无人应答,只见手电的光芒在空旷的空间中闪烁。

他再度提高嗓音,直至回声响起:“是我,正在进行安全巡查,请勿慌张,一切安好,请退下。”确认是毛远新的声音后,他这才安心离去。毛远新对现场进行了连续两三天的细致检查,却并未发现任何窃听装置。这一事件反映出江青对我们工作人员的信任度极低,相比之下,她对毛远新的信任则显得尤为明显。

江青性情多变,偶尔亦在对待毛远新的态度上显现。某日,她归家途中,刚踏入楼门便询问警卫员孙占龙:“李讷目前是否在此居住?”孙占龙回应:“近期李讷并未在此,倒是毛远新在此暂住。”江青不悦地斥责:“他怎敢擅自住在我这里?”

当时毛远新正暂居于江青的居所,他对自己的要求极为严苛,自觉性也极高,从未给工作人员带来任何不便。他常常会主动前往钓鱼台的机关食堂,与普通职工一同排队就餐,毫无特权之态。某次,他因故晚归,食堂的饭菜已经售罄。江青的厨师程汝明便利用江青未食用的米饭炒制了一盘米饭,再用江青舍弃的蛋黄调制了一碗鸡蛋汤。

理应而言,若孩子归家迟至,无处觅食,临时借用大人留下的残羹剩饭,于情理之中,何况此等便宜微不足道。然而,江青闻讯后,却对程师傅进行了严厉的斥责,并要求他在党支部会议上进行自我批评,迫使其进行检讨,且明确下令:“此例不可再犯!”

程师傅对此表示强烈的不满,执意不肯撰写检讨书。我担心因小失大,若事情进一步扩大,难以妥善处理,于是竭力劝说他草拟一份看似敷衍了事的检讨,以平息风波。然而,程师傅依旧坚决不肯妥协,拒绝执笔。江青催促我交出检讨,而程师傅的固执将我置于两难境地,使得我们三人皆感尴尬,无法自拔。

我温和地对程师傅表达:“程师傅,您的做法完全正确,毫无瑕疵。您对江青的了解远胜于我,既然如此,我们不妨遵循‘好汉不吃眼前亏’的古训,为了主席的颜面,暂且忍受些委屈。您不也常以此语劝诫我们吗?若您觉得撰写有难度,不妨让我来代笔,您只需誊写一遍,我将稿件转交给她,这样如何?”程师傅最终点头同意。

江青握紧检讨书,高举过头宣称:“若非我要求他撰写此检讨,他恐怕难以铭记。若他今后再犯同类过失,我将此检讨公之于众,作为再犯的明证。大家明白,再犯者罪责将加重!程师傅追随我多年,素无过错,此次过失尤为严重,若不提交检讨,恐无法通过此次考验!”

毛远新自幼便在毛主席与江青的身边成长,对他们怀有深厚的感情,这在常人看来亦是理所当然。他偶尔在信中亲昵地称呼毛主席为“爸爸”,江青为“妈妈”。在多数人眼中,这样的称呼并无不妥,然而毛主席却曾对此提出过批评。

‘远新担任省委书记多年,在政治局上我们互称同志,回到家则随他喜欢叫什么就什么。’”

江青曾就主席及其家庭之事与我交谈道:“常说清官难断家务事,此言不虚。家家都有各自的难唱本,家庭小有琐事之扰,大则面临重重困境。我们这个家,是由主席多任妻子所生子女共同构成的,毛远新亦身处其中。要使家庭和谐,不让主席分心或尽可能减少他的忧虑,让每个人都无异议,实属难上加难。我唯有竭尽全力。”

她补充道:“在大多数家庭中,父亲严苛,母亲慈爱,而我们的家庭却与众不同,情况恰好相反,是母亲严苛,父亲慈爱。在思想、工作和生活各方面,我对孩子们的要求都极为严格,批评多于表扬,指责多于对话;而主席对他们则显得更加宠爱和宽容。因此,孩子们更愿意向主席倾诉心声,而不愿向我吐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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