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欧美国家的印象，法国人总让人觉得浪漫十足，德国人则以严谨严密而著称，而美国人最显著的特点，莫过于那种直率而幽默的表达风格。像《老友记》这样的美剧，里面的笑料大多靠夸张的情节和直接的吐槽来营造效果，看完总能让人忍俊不禁。

我最近听到一个新闻挺让我意外的，欧盟主席冯德莱恩在一次会议结束后，突然大厅里传来了狗叫声。这本来挺尴尬的场面，但现场的人竟然反应得相当淡定，甚至不少人脸上还带着一种会心的笑意。这让我开始想，如果欧洲人真开始吸收东方一些的智慧，特别是像战国时期那些纵横家的高妙策略和巧妙表达方式，那么，美式的那种简单明了的幽默可能就不那么受欢迎了。

说到这条新闻，发生在2023年12月13日，地点是在斯特拉斯堡的欧洲议会。冯德莱恩刚刚讲完关于西班牙轮值主席国工作总结，掌声刚响起，突然扩音系统里传来几声狗叫。起初大家都有点懵，但很快就确认是真的有狗在叫，被原来是现场一位视力障碍的访客带来的导盲犬发出的声音。整件事没有引起什么混乱，反倒变成了一个小插曲，让现场的气氛变得轻松了不少。

媒体报道出来之后，这件事很快在网上传开，有人说这展示了欧洲人那种含蓄的幽默感，不像美国人那样非得靠大张旗鼓地搞笑。欧洲人在面对这种突发状况时，通常会用一种低调的方式来缓解尴尬，这和东方的智慧有点相似，尤其是中国古代的纵横家学派的处理方式。

纵横家是战国时期的一个学派，代表人物包括苏秦和张仪，他们都师从鬼谷子，主要通过游说诸侯国来左右政治格局。苏秦推行合纵策略，就是说服齐、楚、燕、韩、赵、魏六个国家联手抗击秦国。早年他在秦国游说失败，回到家乡后苦读了一年多，掌握了策略技巧，之后再次出发，这次成功了，带着六国的印信，风光一时尽显。

张仪跟苏秦相反，他玩起了连横策略，让秦国一一拉拢各个国家，把原本联盟拆散。虽然也曾跑到楚国受过欺辱，但转头投到秦国后，他帮秦惠文王出主意，多次让楚国上当，结果让楚国吃了不少亏。这两人的思路完全不同，不过都靠着口才和智慧，在乱世中站稳了脚跟。这不是闹着玩，而是用巧妙的言辞和行动达成目的，幽默感藏在那些层层设计的策略里。

试想，美式幽默一般都是那种能马上引发反应的，比如脱口秀里直接调侃名人或社会问题，观众听了会当场乐得不行。而欧洲人的幽默，特别是在政治场合，更多是那种藏着意思、暗示满满的讽刺味儿。就像那个狗叫的事，表面上看挺意外，但实际上却无意中成为了对严肃会议的一次调侃，大家心照不宣地笑笑就过去了。这跟纵横家的智慧挺像的，苏秦在说服各国的时候，不是硬碰硬，而是巧妙地找出他们各自关心的利益点，一步步引导对方往有利的方向发展。

张仪的手段可是相当厉害，他承诺会把土地给楚国，结果只划了六里私人的地，气得楚王一怒之下派兵，但实际上却上了秦国设下的圈套。这种聪明绝顶的策略绝不是简单的闹着玩，而是真刀真枪的战术博弈。要是欧洲人在外交或会议上也能多学学这种东方的思路，用更含蓄、委婉的方式表达，也许那种直接了当的美式幽默就会显得太肤浅了。

其实，欧洲人对东方文化的兴趣一直都不是新鲜事。从18世纪启蒙运动开始，伏尔泰就特别推崇中国的儒家思想，觉得那是一个理性社会的典范。到了20世纪中叶，欧洲的知识分子们开始研究道家和兵法，比如《孙子兵法》在商业和军事领域都变得非常受重视，被广泛引用。

近年来，越来越多的欧洲企业高管开始学习太极或禅修，以缓解工作中的压力。在欧盟的一些政策制定中，也逐渐借鉴了东方的“丝路”互联互通思路，虽然不是完全照搬，但那种关注长远发展的智慧影响，已经很明显。冯德莱恩作为欧盟主席，推动的绿色协议和数字转型，带有一种协调多国合作的味道，就像苏秦的联盟策略一样，都是为了应对外部挑战，比如气候变化或地缘紧张。

美国式幽默扎根于个人主义和随时随地的娱乐追求，强调展现自我，笑点常常来自个人经历或夸张的表演，比如乔恩·斯图尔特那种直截了当的政治脱口秀，直接怼政客，轻松吸引观众。而在欧洲，幽默更偏重于集体认同和对传统的调侃，比如英国人喜欢干练的幽默，法国人擅长黑色幽默，德国人的风格则更加理性、深思熟虑。

那次狗叫的事正好展现了欧洲幽默的特色：不靠明说，而是让出乎意料的反应变成笑料。大家脸上的那一抹会心一笑，就像东方人在读《笑林广记》时那种含蓄的快乐。这本书是清代的笑话集，很多故事都用隐喻来讽刺社会，不是直接讲段子。

如果欧洲人真心挖掘东方智慧，尤其是先秦诸子百家的思想，苏秦张仪的纵横术也只是冰山一角。孔子倡导中庸，强调保持平衡；老子讲无为，注重顺应自然；墨子提倡兼爱，强调实用价值。这些理念如果融入到欧洲的日常外交或文化中，可能会让那种靠表面热闹的美式幽默方式变得跟不上节奏。比如说，欧盟在处理乌克兰问题时，采取了不少外交策略，像联合多个国家施压，这有点像合纵连横的古老策略。张仪那种连横的手段，在现代其实就是拉拢某些国家，组建小圈子，欧盟偶尔也会用类似的方法，比如跟一些亚洲国家签订贸易协议。

新闻一出，网络上就掀起了不少讨论。有些人觉得欧洲人其实挺会幽默，只不过他们更喜欢低调表达。Reddit上的一个帖子分析了一下，说狗叫的声音其实是一种无形的讽刺，专门针对冯德莱恩的演讲内容。推特（现在叫X）上也有人分享视频，配文说这比美剧里的笑点还要高级许多。关于东方智慧的传播，现在越来越多通过书籍和线上课程变得普及开来，比如Coursera上就有关于纵横家的历史课程，欧洲的学生挺多感兴趣。一些欧洲的智库还在研究中国古代的策略，想着怎么把这些策略运用到现代欧盟的决策当中去。

美式幽默虽然没有缺点，因为它挺接地气，传播也比较快，但在复杂的国际局势下，东方那种多层次、盘根错节的智慧会更切实一些。像苏秦遭遇失败之后不放弃，勤奋学习，再次崛起；张仪受到屈辱后转投秦国，助推秦国统一天下，这些故事都告诉我们，智慧不是一朝一夕的事，而是经过不断积累才能形成的。欧洲要是能领会这个道理，在面对美国那种强势文化时，就能用一些更巧妙、更细腻的方式做出回应。那只狗叫的事虽是个小插曲，但实际上它像个信号，说明欧洲人开始用更隐晦、更含蓄的表达方式在严肃场合中调和关系，这和美式直接吐槽的风格大不一样。

纵横家的影响不仅仅在历史记载中能看到，现在一些欧洲的外交官在谈判桌上的技巧也开始体现出来。比如欧盟和中国的贸易谈判，他们不直接对抗，而是努力找到双方都能接受的共赢点，这多少带点张仪的风格。当然，这并不是说欧洲人就完全舍弃了自己的传统，但融合了一些东方的智慧后，他们的幽默感会变得更细腻深刻。美式幽默虽然在娱乐圈挺受欢迎，但放到政治或者文化交流场合，就感觉略显单调了。

在网上查了一下，这样的事情并不算罕见。比如2019年，欧洲议会也曾遇到过猫叫这样的干扰事，但大伙儿都笑着就过去了。与此同时，关于东方智慧的书籍在欧洲的销售增长得挺快，《鬼谷子》的英文版也卖得很好。一些欧洲高校甚至开始开设中国哲学课程，学生们反映说，这套体系更注重关系和人情，比起传统的西方逻辑更灵活一些。说到美式幽默，比如《辛普森一家》，它用讽刺社会来娱乐人，但东方的表达方式更多是用寓言或策略来间接传达信息。